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(shí )候起(qǐ ),就(jiù )不中(zhōng )用了(le )苟延(yán )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
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(qǐ )了,才能(néng )有机(jī )会跟(gēn )爸爸(bà )重逢(féng )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
早年间,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(qiē )除手(shǒu )术,这些(xiē )年来(lái )一直(zhí )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,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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