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(shè )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(yīn )为在我看来(lái ),能将她培(péi )养成今天这(zhè )个模样的家(jiā )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爸爸,我长大了,我不需要你照顾我,我可以照顾你。景厘轻轻地敲着门,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,快乐地生活——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(jǐng )厘去了国外(wài ),明明有办(bàn )法可以联络(luò )到她,他也(yě )不肯联络的(de )原因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这是一间两(liǎng )居室的小公(gōng )寓,的确是(shì )有些年头了(le ),墙纸都显(xiǎn )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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